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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狀現身,我們意識到事物的同時,也取消了黑暗。但是,光線現身的瞬間,那些受到文化符碼編譯過的色彩意義,恍惚又困住了我們。除非,我們藉由賦予力量,取得屬於我們自己的力量。
如何意識到,色彩的選擇有沒有遭到某種文化否定?例如,當讓自己無意識的逃避到黑白、粉色系統,可能都是出於一種面對道德、缺乏勇氣的畏縮,因為我們規定自己屬於某個顏色、只喜歡某個顏色,只是為了安放自己,我們就在強化那個刻板印象,一如完全相信它已經被某些事件、社會角色決定,或者,因為相信它專屬於某一個材質而感覺安心。
但是,既然我們已經取得製造各種顏色的方法,我們就解放顏色真正的力量:它跟事物一起對話,彼此之間蘊含所有的變化,而我們的力量是,形成自己的觀察、回應各種演算。
建立色彩的抽象共時結構,是當它不從屬於某個物品,而在意識與意識之間,成為一道描述的橋樑:
宇宙大爆炸是否創造了白色?
紅眼測試。
愛曾經是綠色的。
「藍色讓其他色彩震動」
紫色什麼時候在詩歌中出現?
生活中的灰。日常的灰。
他們的內衣是黑色的嗎?
觀測到色彩不僅是附著於物面的存在,而有其對話的主體性,它是名字,它也能是敘事跟答案——它能夠成為物,因此,在其上移動,可以產生路徑與目的地,而在其內部挖掘,也會創造出一個可以自由敞徉的內部空間。